程湉已经跪不住了,全靠手腕的麻绳吊着他。他垂着头,眼泪都已经流干了。
又一位客人说道:“我要是你的主人,一定不忍心把你放在这里。”
他蹲了下来,眼尖地看见程湉身后垂下的小雏菊,饶有趣味地说:“你还当过花瓶?你把屁眼里的花枝排出来,我就找你主人买下你,如何?”
“你看,你主人对你也不好,不如跟着我。”
程湉只是垂着头,视线落在地板上。
这位客人还在循循善诱,他拿起木板上的剪刀说道:“走廊少了好几张桌子,他们都被带进房间玩了。但是说实话,在我们眼里,桌子都很廉价的。”
“耐玩,耐操,尺度大,给钱就成。但是小可怜,你不一样,你长了一张让人怜惜的脸蛋。”
程湉没觉得自己的脸有什么与众不同。
他只是太累了,连哼叫都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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