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湉呻吟了一声，“啊！疼……”
程杰没管他疼不疼，接着放了第三杯。没有前两杯那么烫，而且很轻，像是只放了一点点水。
紧接着第四杯，更轻了，杯底是凉的。
程杰欣赏了一下漂亮的人体茶桌，由于小狗还在抖，茶杯的水面也上下摇晃。他将程湉的作业本拿走了，帮儿子放回书包里。
直到这时，程湉还没反应过来父亲要做什么。
最烫的那杯被父亲拿了起来，程湉隐隐不安起来，“爸爸……”
“嘘！安静。”
程杰拿着那杯较烫的水，一下子倒进第四个杯子里。
由于这一杯实在是太满了，不可避免地洒了出来，程湉被烫到了，哭叫道：“啊！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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