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药确实药效不错,他哥还没清醒呢,嘴里已经开始轻喘了。
程时雨没管,继续拿绳子瞎捆,把他双手捆到身后,又让王臣给他扶出来一个跪姿,再把大腿小腿捆一起。
糟糕的绳艺也仅限于给人捆住了,昏迷的程湉根本跪不住,全靠王臣搀扶。
程时雨总感觉少了点什么,这时王臣插话:“就脱上衣啊?”
程时雨摸着下颌,稍稍回想了一下他爸是怎么训狗的。于是他把程湉双腿分到最开,瞧着他裤裆要立不立的那团东西。一想到程湉没法纾解,估计会难受地哭出来,他心情不错地用绳子给程湉保持住这个动作。
程湉有轻微的意识,并没有完全失去知觉。他感觉自己被塞进了一个狭小逼仄的空间,四周充斥着说不出来的淡淡香味。身后靠着柔软的东西,支撑着他别扭的跪姿。
程时雨被王臣的那套说法搞得跃跃欲试,反而不怕他爸发现了,想到能膈应林炽,他更高兴了。
该死的林炽,真该死啊。
程时雨左顾右盼扫视他爸的房间,从道具柜拿了一个带铃铛的乳夹,轻蔑地盯着身下不省人事的程湉。
他弯下腰,往深处扔了一个窃听器,又拍拍程湉的脸,打得清脆响亮,“你应该不会被发现吧,我的好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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