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湉被呛到了,他却没有力气咳嗽,只能隐隐约约感觉到被人拖着。
四周很聒噪,可那些声音又模糊不清。
程时雨托着腮,他不了解这些灰色地带的春药,问道:“给他绑起来,让他解决不了,是不是很难受?”
“会啊,还会欲求不满地想挨操呢。”王臣忽然想到什么,“要不……我们把他放到你爸的房间里吧。”
程湉又被王臣惊世骇俗的想法吓到了:“你别!”
“你不是说程叔叔今天在六环那边参加拍卖会么,晚上还要接一场宴会。能回来吗?”王臣循循善诱道,“再说了这药很猛的,人都软得像绵羊一样了,不会被发现的。”
“最坏最坏的情况,要是被你爸发现了,我就说是我干的。”王臣笑了一下,“你不是很讨厌那个林炽么,他要是知道有人在卧室里听墙角,估计要吓坏了吧。”
在王臣的百般劝说下,程时雨终于点了点头。
“瞧,一管药下去,这皮肤都粉粉的。”王臣顺着程时雨的吩咐,慢慢把程湉的上衣剥下来。
程时雨从抽屉里翻出来一卷麻绳,往程湉身上比划。他没捆过人,但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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