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魔的声音响起,在阮清企图真的将自己送上高潮之际,接管了阴茎的控制权,牢牢地踩在地上,从柱身到龟头无一幸免。

        “啊——啊——呵……呵……嗯……哼——饶、饶了我……啊——狗哥哥错了……求弟弟饶了母狗哥哥的贱鸡巴……啊哈——饶了哥哥……嗯……”

        抓着杜光涛的裤腿,阮清疼得不行,又不敢哭太大声,只能贴着弟弟的大腿,惨兮兮地哀求,漂亮的脸蛋只有凄美的泪痕与紧皱的眉头。

        刚才还昂首挺胸的狗阴茎在自己脚底蜷缩成了软骨头,杜光涛移开脚,茎身上甚至隐约留下了鞋底的花纹。

        “再来。”

        见自己哀求不管用,阮清老老实实把呆头呆脑的阴茎又摸起来。半点水分不敢有,迅速进入射精状态,又在高潮前夕,残忍地将冲天的鸡巴掐住,狠狠地按向地面,泯灭一切高潮泄精的可能。

        “再来。”

        阮清啜泣不已,头都抬不起来,机械地将手又伸向瑟瑟发抖的软物,圈在掌心揉搓抚慰,隐约还能摸到表面沾上的弟弟鞋底不知哪沾的硬沙子,膈着还有些疼。

        受痛勃起对阮清一个优秀的M狗而言如同本能,越是知道硬挺的狗鸡巴下一秒就可能被弟弟踩扁越是兴奋地滴水,扒着弟弟的裤腿,时不时还拿脏鸡巴磨着弟弟的脚踝。饥渴找虐的贱模样出现在平日温柔体贴的脸上,杜光涛抑制不住想起每每周潜毫不留情摁住发骚阮清两条白皙的大腿一顿爆炒母狗时,阮清的脸上就是这样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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