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投无路的阮清只能继续揉搓吐着沫子的龟头,两眼含泪抬头望着略显冷漠的弟弟,求一个饶恕。

        阮清全部的注意力都用来管着身下饱尝爱抚的狗鸡巴不要射了,黏腻呻吟如热浪一样,一波一波传出去。明明是个真男人,却把门外的女人们叫得加紧了双腿。

        “嗯——真、真的……真的不行了,骚鸡巴忍不住了……嗯——涛涛……”

        杜光涛蹲下来,轻轻地吻了吻哥哥的泪痕,“继续。”

        这哪里还是平日里疼人的弟弟,分明就是主人上身的恶魔!

        “啊哈……嗯——嗯——”阮清无助地合上双眼,不忍看见镜子里遭罪的下身,违背大脑的意愿,进一步给予下流之至的阴茎不能承受的快感。

        “啊——额……额、额、嗯——嗯——阿哈……”

        脑子里还抱有一丝侥幸,如果杜光涛时机抓的不好,自己有泄出来的可能。然后撒撒娇,就把射精的事情赖过去。

        “哥哥不乖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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