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余舒曈听不出来主人已经在欲求不满的边缘,专心地“遵循”命令仍然深入地舔。

        务必把主人舔得心肝都在颤抖!战斗吧,主人最可爱的狗狗!

        向后踢了一脚余舒曈,乔熹伸手掰开臀瓣,贪吃垂涎的肛口大口喘息着,闭合的时候所有的褶皱蜷缩在一起,像嘟起的嘴唇向余舒曈发着致命的邀请;张开的时候,像是吸气的口子,余舒曈被勾得魂都没了。

        “乖狗,进来。”

        余舒曈向前踉跄了一下,单手快速撸了几下把狗鸡巴吐的口水顺到柱身,另一只手和主人交握在臀肉上,一挺身,小伞子就被乔熹叼进去了。

        乔熹喜欢叼着狗龟头解馋,肛门的圈肉也因此越来越厚越来越有力,余舒曈被夹着命门进退不能,但是决定不能泄的目标牢牢地锁住精关,几条血管因为用力过度在脖颈上若隐若现,让乔熹性致大增。

        不仅肛门在用力啜着狗龟头,连臀肉都在用力夹紧,一副要把余舒曈灵魂从精管吸出来的架势。余舒曈呜咽起来,拼命摇头死忍着射精的冲动,压抑得一身健硕的肌肉紧绷起来,流畅的曲线引得周潜眯起眼,上下扫视这只自己不太留意的老幺。

        余舒曈眼中的迷离和渴求自己偶尔也看到过。

        小狗子喜欢自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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