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熹睥睨地看着四肢着地眼巴巴望着自己的余舒曈,双腿稍稍分开,翘起饥渴的臀部,小屁眼口子吐气,“舔。”

        余舒曈以为自己免不了被收拾一顿没想到先有福利,膝行两步双手分开主人白嫩的翘臀,口鼻就深深埋了进去,献祭一样,用一张嘴去深吻另一张嘴。

        周潜就默默数着,不到二十秒,余舒曈本来还耷拉的狗鸡巴就跟嗑药了一样,跟狗脑袋一样,上下耸动。

        其他人连喘息都不敢放开,两只军犬都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看乔主春宫,眼睛都直了。平时不管是军官还是军犬,清一色的糙汉,偶尔能操到肤白貌美的阮清也是能反过来把自己压在地上狠操的,苗条纤细的纯受,军犬们记忆里就没见过除乔主外的别人。

        然而没有主人命令,鸡巴再硬都不敢摸。不然角落里不还站着一个现成教材么?

        乔熹感到胸腔里的心脏轰鸣,肛穴不断被吸吮。不够细腻,粗糙的舔弄水平,是吃屁眼不细致的余舒曈了。

        该罚,可是,还好…还好…人没事。

        就是…还是这么粗糙欠调教!

        周潜从镜子里看见乔熹逐渐变红的眼角,听着若有若无的呻吟和勾引,局促地动了动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