扇巴掌手疼,乔熹也不管杜光涛还未清理干净的下身,抬脚对着裆就踢了上去。

        杜光涛咬紧牙关承受着主人踢裆,不敢求饶。尿完了软着的狗屌连同睾丸被踢得上下摇头晃脑,晕乎乎的。

        “我怜你,惜你,你没想通之前,我也不命令你碰你哥,但主人允许你给脸色了么?!”

        脚下一用力,杜光涛就没站稳往后倒,双手出于本能及时往后撑稳住了身体,狗鸡巴却被主人直接踩进了草里。双脚虽然感觉草有点扎,但远远不及脆弱敏感的部位直接接触来得扎人。杜光涛啊了一声,雄健的声音透露出本人承受的痛苦,后续的一声声主人变得情不自禁。杜光涛连连道歉认错,乔熹却不理会,脚掌把狗鸡巴当按摩器,在草里上下滚动。

        可能是杜光涛啊得太大声,又或是表情实在过于痛苦,阮清看出这并不是调教而是纯粹的折磨,思前想后还是违背主人不是很硬性的命令,快速爬过来看情况,万一自己能救弟弟呢?

        “你爬一步,杜光涛就要去肏一条军犬,你爬过来试试?”

        声音大了点,但眼角都没分给阮清,乔熹望着杜光涛为此全身缩紧的肌肉,“怎么?想反抗了?”

        如果说威胁是针对阮清自己,阮清没什么好怕的,横竖一顿收拾而已,但是要杜光涛肏军犬就不一样了。杜光涛是几人之中唯一没有真正和军犬发生肉体关系的,在性观念如此开放的当下,直男杜光涛保守得不行,不是确立关系的人,杜光涛还硬是不肏。也就只有爱情的力量,让阮清和乔熹把这块保守的木板撬开一条缝,让周潜和后来加入的余殊曈在这条缝里一起呆在杜光涛的心里。

        这底线几人都清楚,毕竟在面临一字排开等肏的军犬时,杜光涛用了安全词叫停,也成了几人之中唯一用过安全词的人。

        阮清立刻停下,还一步一步退回原地,仿佛这样能让弟弟远离军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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