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那你说,你那个当哥的怎么不给你舔干净?”

        杜光涛自然清楚为什么,前几天也是自己亲口对阮清说的——别碰!

        只是吮着主人的脚趾似乎给自己找了个不开口的借口,杜光涛沉默以对。

        “嗯?说话!”乔熹脸色沉下来,将脚趾抽出来,不给杜光涛逃避,脚尖抬起他的下巴逼杜光涛扬起脸露出脖颈,露出人类生命脆弱的部分。

        “回主人,是、是狗奴让狗哥哥别碰的。”杜光涛看主人有些生气,连忙用上调教时的自称,更加顺服,将脸往主人的脚上凑,说完就将舌头留在外面,像只等待主人爱抚的大狗狗。

        一耳光突然扇过来,力道大得让杜光涛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哼!”乔熹笑了,掐住杜光涛的下巴,指甲陷入肉里,“我让自己的狗睡笼子也好,脱光挨肏也好,像现在这样憋着一兜尿跪着等也好,关你什么事?你一条狗敢给他脸色看了,嗯?”

        说完反手一巴掌把杜光涛扇到面向另外一边,“知道你哥昨天在哪吃的饭吗?”

        像是怕远处的阮清听到,又像是气急了压低声音,乔熹阴沉地说,“趴在厨房冰箱旁边的角落里舔狗盆……呵,我都没让他这么委屈过吧?”

        “我不止一次跟你说过吧,你哥对你怎样你倒是敢真当耳边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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