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潜哪舍得让阮清在自己胯下还空着逼高潮,避开最致命的紧缩,趁阮清高潮的当下,重重地把自己送到阮清穴肉的尽头,内心的深处。

        空虚的骚肉一被插,忠实地反应到阮清泛着白光的脑袋。阮清呜咽的声音变得虚高,像是母猫吃饱喝足的哼哼声。

        等阮清平稳下来,骚屁眼轻轻地吸着鸡巴坐着,周潜撩起阮清汗湿的发梢,在阮清的后颈上啄出一个个小红印子。另一只手解放了阮清被吊在天花的双手,十指交叉握住阮清带戒指的手,放在阮清的心房上,“骚老婆自己坐稳了……”

        阮清被动承受着周潜密集的顶弄,默默把腿张得更开,另一只手盖在两人交叉的手上,用力地扣在自己心房。

        要是主人和弟弟们都在该有多好啊……

        身体体会着灭顶的快感,阮清还是察觉到自己心中的失落。不管周潜多么用力,都插不到的心底。

        有些落寞的阮清伸手给自己打飞机,周潜像是知道什么似的,不像以往阻止挨肏的母狗摸鸡巴,只能更加用力地破开穴肉,碾压每处敏感点,让怀里的母狗更加迷恋肛交承受的快感。

        夜晚在不同的人那里是不同的风景,但旖旎绝不止拜访周潜跟阮清而已。

        新家里的狗三狗四跟主人也是熬夜做爱。一通酣畅下来,乔熹射在狗四的嘴里,狗三仍保持着硬挺顶在主人的深处,承受着主人因为绵密高潮的紧缩和压迫,双腿紧绷,抵抗着射精的本能,喘着粗气,一改雄性在性事中的侵略性,展现对主人的臣服和膜拜。

        乔熹爽够了,靠在床头抚摸枕在腿上的狗四,下巴一扬,对着狗三,“表现不错,赏你用脚打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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