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行……了……嗯…嗯——……啊——”阮清两股颤颤撑不过几息,脱力往下坐,硬生生把周潜吃进去一点点。

        周潜怕硬塞伤着人,急忙架住阮清,小幅度试图抽插,“别急,老公插着,在肏呢。”

        阮清呜咽着,狗鸡巴潺潺滴着水,奶头艳红艳红的,眉梢均是媚色,眼尾含着欲望和羞赧,毕竟多少年没听大哥和弟弟们说自己紧了,都是什么骚透了,真软之类的评价。

        括约肌在周潜一次次碾压和摆动中裹成了周潜的形状,像一个充满气的游泳圈套在了大狗屌上,然后被慢慢延展。

        每一下进出像是有节奏和声音,扑通扑通的。周潜就着架住人的姿势,加快了进出的速度,用狗屌上最粗大的龟头在入口戏玩。阮清充血肿胀的穴口被摩擦得通红,灼烧感变得更为强烈,阮清无力躲闪,生生让穴口挨下周潜的亵玩。

        夹着的双膝下,怒勃的鸡巴不受控地泄了。精液喷射到床单上,几股下来,龟头直接泡在了精液里。

        阮清顿时肛门收得更紧。

        周潜好险在阮清身体发抖异常之前把鸡巴抽出来,才免于直接被夹射。

        “骚母狗爽不爽?”周潜放手让阮清靠在身上,伸手去捞老婆的精液抹在自己鸡巴上,对着喘息的孔洞,一入深处。

        刚开始再紧致也抵不过阮清狗屁眼多年被肏、早就学会乖巧的习性,反复抽插一阵穴口也就跟往常一样门户大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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