踢了踢露在外面的肛塞头,曾迅飞转向阮向华,“阮董看清了吗?舔鞋的时候鸡巴要勃起,屁眼要收缩流水,这是最基本的。”
“是是是……我,我知道了。还请常委给我点时间……我能硬起来。”
阮向华颤抖地脱了自己的裤子,肥胖的肉刚露出来曾迅飞啧了一声,“卧槽!辣眼睛!”
没想到看到了想洗眼的肉体,曾迅飞阻止了阮向华的动作,“你别脱了,赶紧舔吧!阿其你伸手进去,插他,看他有没有收缩屁眼!你的屁眼伸过来,他怎么缩你给我怎么缩,不许偷懒陷害阮董,听见了没?”
“是!属下知道了!”阿其听到其中的意思,曾迅飞应该要插自己感受收缩,不禁有些急切。
两个人首位相连,正好将阿其的屁股转过来,正对着曾迅飞。
阮向华年过半百有多,一朝被一个保镖的手指插着屁眼舔鞋,也是人生最耻辱的时刻。不敢再多有怠慢,草草给曾迅飞舔起鞋,还要机械地收缩肛门。
牛津鞋的鞋面粗糙,划过同样粗糙的舌面让阮向华从鼻子里重重出着气,舔了鞋面就完事了,却看见曾迅飞抬起了脚,“怎么,鞋底不知道要舔干净?”
“这……是、是……”阮向华味道都不敢尝,屈辱地舔着鞋底的粗粝,一时忘记了收缩肛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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