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曾迅飞大都是顺手就用起来,也没关心过这些东西怎么来的。
曾迅飞待手下不薄,开出的薪资待遇真的够阿其买几套房子的,只是阿其在曾迅飞看得到的地方都是尽可能让自己配得上曾迅飞的表现,工装的衣着打扮从来没出错,手上戴的也是曾迅飞塞进屄里“奖励”的名表。曾迅飞还真不知道阿其穷得“失业”就得饿肚子流浪。
阿其一开始的三年被养在了曾迅飞专门买来玩奴隶的别墅,后来被带出来后就跟着曾迅飞吃睡,侍寝的时候甚至睡的是主卧。但是曾迅飞去睡别人不用阿其值岗的时候,阿其看似睡在主卧,也是在主卧的客厅里睡沙发,床是碰都不敢碰。
下人们都知道,所以也没人觉得破坏了规矩,默认了阿其的做法。
曾迅飞没想的事情多了,一个工具人不值班时候的去处,他管来干什么?
曾迅飞收过不少性奴狗奴,但“主人”两个字阿其只在心里偷偷想过,曾迅飞从来没有让阿其叫过“主人”,反而是“老板”,一叫就是十三年。
用手尽最大力气扒拉开蜷缩多日的屁眼,曾迅飞看见自己的保镖肛门里塞了玩具不禁调侃,“阿其这是欲求不满了,我怎么不知道你里面放了东西?”
“没、没有瞒老板的意思,怕老板随时要使用属下,习惯了就没拿出来……”
当着大自己这么多年龄的外人,阮向华,的面说这些事,阿其有些不好意思,不过渴望曾迅飞的心情盖过了害羞的心情,手指更加用力地拉开臀肉,让曾迅飞能清晰地看到露了一个小屁股的肛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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