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尘眉间的褶皱越来越深。

        原来她早从根上就坏了,只是这张脸太过明澈纯净,才会让他忽略了话里赤裸裸的欲望,只当是孩童乱学舌。

        她又说:“做完了读圣贤书,抄经书,都可以。”

        圣贤书若是有用,她也不会是现在这幅样子了。

        他该生气斥责,将她拉回到正道上来的。

        可这句话在她娇软的嗓音下一个字一个字的蹦出来,将他心底深处埋着的东西震得文发颤。

        那些大道礼仪卡在喉间,逸出时又转成了另一个和它们毫不相干的,同样荒唐的问句:

        “你说的馋自己哥哥的身子……”他顿了一下,手指摩挲着。

        想问是单指他一个人,还是所有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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