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细的一条,约莫有一节指骨那么长,她仔细的看着,皱了皱眉:“景大人容易留疤吗?”

        他的脸色紧绷。

        又听见虞清道:“伤口不长也不深,但若是容易留疤的体质,恐怕还是会留下些印子。生得这样好看的一张脸,若是花了,太可惜了。”

        她字字没在答他,又字字在答他。

        是了。

        侍女说他病重,她未有波澜。门开时也仅有未预料到的一时迷茫,看向他的视线一直到看见他脸上的伤口,才突然变化,然后匆匆赶到他面前的。

        他的性格,人品,才华……她只看重这张脸。入怀的是谁都无所谓,只要有这样一张受她青眼的脸,在她榻上的可以是任何男人。

        “……呵。”景祀苦涩的笑了。

        清贫干净的衣衫在华贵的公主府中像一道清风,本就因为生病而无血色的脸配着破碎的眼神,引人心疼。

        “殿下,凝血药粉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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