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样?我又为什么不能?”

        “……你既不会再喜欢我,决心弃我而去,昨夜为什么不推开我,占我清白,蛊我希望,殿下好残忍。”

        “我以为景大人知道,我非柳下惠。”

        “……”

        “景大人爬床献身,美色当前,主动送怀……”她顿了顿,纤白的手指抚在他脸颊上,沾了血迹,然后拿起丝绢帮他轻轻擦着脸上的血迹,动作温柔生怕弄疼了他,距离太近,她纤长的睫毛都看得根根分明,随后她抬眸,软字吐声:“乱了。”

        轻柔的动作,像在对待珍视的宝物。

        说得话分明残忍如刃,割得他鲜血淋漓,却还是在她的眼神和语气下,不可抑制的心跳加速。

        他艰涩的问:“殿下乱,是因为送怀的人是我,还是不论是谁,主动送怀,都会乱?”

        “景大人这张脸生得很美。”

        鲜血被缓缓擦掉,露出了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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