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淮致是在迷之沉默和温岁黎的动手动脚下艰难到达公司的。虽然他从来没有告知过自己日理万机的温大助理夏清的住所。但他会在齐淮致家里蹲守,就算抓不到齐淮致本人,还能逮到平时与他寸步不离的保镖荆延。不过在他知道荆延也是自己的竞争对手以后,对他也没有了好脸色。
温岁黎并不是每天早上都会去别墅找齐淮致,这次也是想着好不容易忙完这阵儿,想跟他好好交流交流感情。没想到就撞到他不在家。平时他对齐淮致的私生活并没有看得那么严,自从发现他在重金求子这事儿上是认真的以后,突然就有了危机感。
从前的齐淮致是坚定的不婚主义者,在他数量不算多的炮友之中,温岁黎自认是最了解他,也是对他最重要的那个。因此就算他偶尔去找找别人,温岁黎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更何况在他回国之后,温岁黎就成了齐淮致的固定炮友,有他在,齐淮致不会考虑和别的人一起解决欲望。
这种特殊对待持续了一年多,让温岁黎产生了自己必不可少的错觉。也让他选择性忽视了他外出留学那几年,也有别的人跟他同床共枕。他几乎已经将齐淮致归为自己的私人物品了。
直到夏清的出现,一个原以为不会对他产生任何威胁的、懵懂无知的大学生。齐淮致是真的打算跟他生个孩子,这才让温岁黎感受到了危机。温二少爷从小到大,想要的东西什么时候跟别人分享过。骨子里的高傲让他不愿意低下头,于是只能看着齐淮致离自己越来越远。偏执和嫉妒让他面目全非。
纤长的手指悄无声息地钻入紧贴的西装裤,灵活地滑到挺翘的臀缝,蝴蝶一般在上头轻点。对不乖的心上人最好的惩罚,就是撩起燎原的欲火,让他不得不匍匐在自己脚边发出温声细语却饱受情欲折磨的哀求。
再一脚把他踹开,将他捆起来。手脚都被粗粝的麻绳磨出红痕,得不到纾解只能合拢水淋淋的双腿相互摩擦。让那双平日冷静无波的眸子里只装得下自己。
光是想想,温岁黎就硬得发疼。
齐淮致并不配合他的手指,甚至有些躲闪。他侧着身子往后座的另一边退,腿间火辣辣地疼,并不想在这时候跟温岁黎玩儿一发。这对于激战了大半个晚上的身体来说实在是个极大的考验。
胡乱挑逗的手指被擒住了。
“好好坐车,别闹。”齐淮致疲惫的声音又让温岁黎心头软得不行。他自认在感情一事上自己做得足够好了,温柔体贴。床榻之间齐淮致的表现也证明他对自己是满意的。可是为什么自己对齐淮致是非他不可,而他却可以坦然接受别的人的呢。每每想到这儿,他就又委屈又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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