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清出了汗的手掌托着两瓣丰满的臀,将他身体往上颠了颠,迈开步子往卧室走去。

        “哈啊!呃...”走动让肉棒在穴里上下作动起来,夏清抱着他不敢迈太大的步子,埋在软穴中的硬物便在甬道里小幅度碾磨,爽得齐淮致失声长吟。上扬的脖颈下是形状优美的喉结。满面潮色的双眼半眯着,春水便从眼帘微阖的半边眸子里透出来,眼波盈盈大抵便是如此了。

        在情事中,齐淮致向来不避讳发出些媚音,于他而言这只是最真实的反应。听在夏清耳朵里,便是对他最大的夸赞和奖励。即便是平时西装革履的高岭之花,也会在自己怀里辗转起伏,放声浪叫。这对于初出茅庐的夏清来说,比药效最强的壮阳药还要让他兴奋。

        公寓很小,从浴室到房间不过十步的距离,夏清却走了足足五分钟。每迈出一步,怀中人便颤抖着发出呻吟,环着自己颈的手臂便收紧,将大块头缩在他不算宽阔的臂膀之中。这样的姿态引得夏清走不动道,他叫一声夏清便狠狠顶弄他几下。短短的几步路叫他们走出了万里长城的架势。

        房间的空调也老旧了,打开时便发出嗬嗬的声响。夏清是个吃惯了苦的人,一个人住在公寓里也不觉得热,便很少开空调,倒是没发觉有这个问题。齐淮致却皱起了眉头。

        “这房子谁给你找的,怎么这么老,空调也不好使,明天咱们换一个吧。”脊背挨着微凉的凉席,黏腻的身体让他觉得哪儿哪儿都不舒服,对这个昨天还觉得温馨的地方便怎么也看不顺眼了。

        “我也不认识那人,只记得高高大大的,脸上还有个刀疤。那天他来学校里找我,室友还以为我惹上事儿了呢。”夏清倒是不甚在意,他对住的地方没什么要求。虽然现在身上有钱了,也不想多花钱去换那点儿可有可无的享受。

        听他这样形容,齐淮致才想起来那次温岁黎跟他闹别扭,夏清这边的事情他都是交给荆延处理的。这会儿子才觉出不恰当来。荆延对他那点儿小心思他一直知道,但从未戳破。荆延不说,他也装糊涂。却没想到这家伙看起来是个闷葫芦,背地里还会因为吃醋故意给夏清找个不太好的房子。

        这也是夏清好对付,要是换成从前那些会来事儿的炮友,指不定齐淮致又要接到多少个诉苦的电话。想到这儿,便更觉得夏清太温顺了,对着谁都是一副温良无害的模样,平白让人欺负了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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