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的灯还亮着,盛夏的燥热让小小浴室里挤着的两个人浑身都是汗。一场激烈的情事过去,身上便黏黏的。齐淮致长臂越过夏清的肩头打开淋浴。享受难得的安适时光。
大学周边的老式公寓还用着陈旧的供暖系统,打在身上的水来不及升温,凉凉的。齐淮致被夏清抱在手臂上,脊背挡去了大半凉水,他伸着胳膊让水流顺流而下,被夏清闷闷的声音制止了。
“太凉了,会感冒的。而且,现在洗了等会儿还得再洗,别浪费水了。”不知他是在心疼齐淮致,还是在心疼水费。见他无动于衷,夏清身体往后一靠,脊背压在开关上,水流便戛然而止。
齐淮致刚想说他几句吗,便感受道埋在身体里的粗热好像又硬了。夏清恶劣地抱着他挺腰往里送。身上人闷哼一声,偏长的指甲便在他身上留下几道血痕,隔着水湿的T恤也清晰可见,足见他是用了大力气的。
夏清看着瘦弱,体力却很好,抱着沉甸甸的齐淮致来了一发,这会儿子手也不带颤抖的。这姿势进得深,齐淮致窝在他怀里不敢乱动,本想着就这样歇了,夏清却不肯放过他。
劲瘦的腰肢挺动,那根肉棒便像是长了眼一般,次次从微凸的前列腺上碾过。这会儿子虽不如方才坚硬勃发,半硬的性器在微凸上轻轻摩擦,便又是别样的快感。可这样程度的碾磨无法让快感攀升。齐淮致便像是沉浮在浅海中的鱼,大浪裹挟着他的身体起伏,将他冲上岸搁浅。时有时无的顶撞便如同上涨的潮水,堪堪淹过干渴的皮肤又退去。
开了荤的少年年轻气盛却又经验不足。只是埋在温热的穴里也觉得满足。血气方刚的少年人又怎么能敌得过软穴无规律的绞缩,即便是埋在穴里不动,也被食髓知味的软肉绞得昂扬起来。
“去床上,好热。”短短几个字让夏清如蒙大赦,他不想在齐淮致面前展示出来自己弱势,抱着他起初还没什么感觉。但时间久了手臂一片酸麻,但骨子里的好胜心让他死死撑着不愿开口。齐淮致浸润多年,早看出他的窘迫,并不介意给自己重金找来的“求子”对象一个台阶下。
其实齐淮致也并不好受,抱着的姿势让他身体不自觉往下沉,坚硬的肉棒就抵在宫口,稍稍一动就蹭着宫口划过。宫口被入侵的感觉上次在会议室试过了,爽是真爽,疼也是真疼。他可不想再来一次。至少在这时候不想再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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