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揉了揉乔黎左脸的肿胀,“罢了,你这幅好性,倒叫我舍不得打了——曲望轩如今是你的徒弟了?学得挺认真。”

        江绪随时能瞧见奴才们的动向,自然知道曲望轩时时刻刻去向乔黎取经的事,按理说何景也算,但江绪觉得这奴才还不够格做乔黎的徒弟。

        ——于是要挨打的人就这么草率地定下来了。

        曲望轩被压住的时候人都是懵的,他舒展四肢并无反抗,只是强自冷静地思索自己到底哪里招了主人的不满,等挨过一顿罚能有所长进。

        乔黎站在曲望轩后头,手里拿着训责的藤条,哀求的目光投向江绪,“主人……”

        江绪不为所动地点了点头,“打,路白到主宅之前不许停。”

        乔黎的手难得有些抖。他执诫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但因为主人对他的不满而如此迁怒旁人,这才是第二次……而且,又是曲望轩。

        他对后辈一向宽厚,路白于归两个性子跳脱的都能想办法护着,怎么次次就牵累了望轩呢?

        乔黎不敢叫主人久等,咬着牙甩下一藤条,一条鲜红的棱子就印在曲望轩的脊背上,艳红扎眼——不曾承宠的奴才,不会在主人面前露穴受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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