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绪捏着乔黎的下巴,仔细端详着那张脸,“阿黎,我怎么记着近奴有一条规矩是不许擅自揣测主意呢?路家刚被安抚过,你后脚就处置了路白,岂不是枉费我一番苦心。”

        奴才而已,做家主的要捏扁搓圆只是一句话的事,肯安抚纯属江绪的习惯,现在倒拿来诘问乔黎,想瞧瞧他的反应。

        乔黎始终低垂着眼,很是恭敬道,“奴才僭越,违规发落了无错的近奴,恭请主人罚。”

        这是咬死了要把路白摘出去,倒像是替人来求怜惜的。

        江绪觉得有些厌倦,毫无征兆地扇了乔黎一巴掌,“找个扳指这么久都没回来,可见是无用——等路白什么时候到主宅,先赏五十下手板。”

        怎么就提前打预防针护上了,弄得他这个做主人的倒像个洪水猛兽。

        乔黎把脸重新递上去,小声道:“谢主人赏打…谢主人……”

        主人肯赏罚肯教导才算重视,对哪个近奴都一样,真要厌倦得打都懒得打了,才是奴才们的噩梦。

        行吧,这幅性子也是这些年一点点养出来的,若乔黎真是个对后辈落井下石的,江绪反而看不上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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