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的车很少,差不多四十分钟的路程,快到宋家的时候宋则言刚好睡醒,半眯着双眼,身体带着些许疲惫,宋则言感觉到胸口有些沉闷,直接打开车窗透透气。

        冬天夜晚的风太过于寒冷,只吹那么一会儿,宋则言便彻底清醒,又将车窗关上。

        听到宋则言叹气,虞纾侧过头看了一眼宋则言,宠溺的问道,“怎么了?很累吗?”

        “有点,”大腿内侧的酸痛感很明显,比起虞纾的体力,宋则言就显得不太行了,想到虞纾的身体,有力的腰肢,宋则言又道,“还不是因为我被宝贝你榨干了。”

        虞纾轻而易举就被宋则言的话给挑逗到语塞,瞬间面红耳赤,双手不由握紧了方向盘,把注意力从宋则言的身上转移眼前行驶的道路上。2

        宋则言被虞纾的反应给取悦到了,就是这样正经纯情的脸,经不起挑/逗的模样,宋则言那颗心又开始蠢蠢欲动,虞纾什么都不用做,对宋则言来说就已经太过于诱人。

        刚刚那阵冷风,也许只是短暂的让宋则言清醒了一下,或许,那阵冷风根本不足于让宋则言清醒,宋则言看着虞纾的脸出了神,愈发愈感觉口干舌燥。

        “到了,是这里吧?”

        虞纾停下车,回过头看向宋则言,与虞纾对上眼,宋则言二话不说直接解开安全带,迅速俯身吻住了虞纾的唇瓣,舌头灵活探入虞纾的口中,挑/逗地卷起了那贪恋许久的舌尖,虞纾望着那柔情似水的眼眸,情不自禁陷了进去,手不由自主环住了宋则言的腰。

        一吻过后,宋则言心情大好,眷恋般看着虞纾微红的脸,“宝贝,你太可爱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