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不戴吗?我是跟你一起回家,又不是一个人去聚会,再说了,你不也在。”宋则言不满的看着虞纾把贞操锁打开,重新套入宋则言的阴茎上,鸟笼重新回到宋则言的身上,金属挂在阴茎上冰冷的触感,宋则言没办法忽略。
虞纾直接拒绝,“不可以。”
“可是……”
“你自己答应的。”
宋则言不情不愿拉上内裤,穿上衣服整理好衣着,下来客厅。
“难受死了。”宋则言烦躁地从外套口袋里拿出烟盒,熟练地从烟盒中,拿出一根香烟放在嘴上,正要点上时,抬头对上了虞纾的双眼。
宋则言手一顿,把烟重新放回烟盒里,不自然地摸了一下鼻子,无精打采地坐回沙发上,看着虞纾走上楼去拿东西。
等了好一会儿,虞纾还没下来,宋则言的犹豫要不要抽一根再说,想了下最终拆开虞纾给的薄荷糖,想着压一压烟瘾,将薄荷糖含入口中,宋则言被那股清凉的狠劲突击了大脑神经,冷劲凉得宋则言直接醒脑,差点一口把薄荷糖吐了出来,抬头看见虞纾不慌不忙从房间里走下来,便又忍了下去。
今天二十八号,虞纾昨天才同意过年跟宋则言回家住在几天,原本行李箱带了几套换洗的衣服,宋则言让虞纾不用带,他已经让家里的管家准备好虞纾的换洗衣服了,虞纾想了想,最后把收拾好的衣服重新放回衣柜,简单收拾下关好门窗,便放心出了门。
等待电梯的时候,宋则言把车钥匙递给虞纾,挑了下眉,“开我的车吧,开回家我要换一辆拉风一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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