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虞纾消气后,才把戴在宋则言阴茎上的贞操锁取下,虞纾跟宋则言约好,在家跟虞纾在一起的时候可以不戴,但是出去后就要把贞操锁重新戴上。
虽然宋则言再三承诺,说他不会再发生这种事,虞纾给的反应明显是不信任宋则言,淡淡看宋则言一眼,并不理会宋则言的鬼话,宋则言说什么虞纾都不答应,反而宋则言再说下去虞纾就要翻脸了。
没办法,宋则言只好听话,待在虞纾的身边,不出去外面,才换得取下“鸟笼”的自由,不然这两天除了洗澡可以短暂取下,其余时间戴着都难受死了,连小便都只能坐在马桶上羞耻的释放着。
吃完午饭后,宋则言在厨房收拾好碗盘清洗干净,才回到客厅里,坐在虞纾的身旁。
此时,虞纾正在看着电视上播放的悬疑惊悚片,电影上刚好播到主角抓到妻子出轨,却反被妻子的情人囚禁在地下室折磨,妻子的情人用斧头把主角的双腿用砍断,画面有些过于血腥,宋则言不太敢看,将头埋在虞纾的肩上。
虞纾回过头伸手抱住宋则言,将毯子盖在宋则言的身上,“怎么了?收拾好了?”
“对啊,你看的是什么电影啊?这么恐怖。”
“只是情杀,你会害怕吗?”虞纾的手轻轻拍着宋则言的背,眼神有些玩味。
听到虞纾说到情杀的时候,宋则言奇怪的看了虞纾一眼,“什么鬼电影,你不觉得很恐怖吗?血都溅到屏幕上了……难道你喜欢暴力美学?”
虞纾没有回答,回过头继续看着电视上播放的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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