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淮二十多年的人生中,似乎就没有这么狼狈的时候。

        他和白一鹤在办公室的窄小的床上滚了整整一个下午,才磨过白一鹤第一波的发情热。外面天色渐暗,白一鹤疲惫地昏昏欲睡,厉淮也慢慢地从情欲中抽身清醒过来。

        他苦恼地揉了揉额角。

        他想换一身衣服,好赶在下一波发情热来临之前,带白一鹤回家。不曾想到处找的时候,却尴尬地呆在了床边……他的内裤被两人的精液射地黏成一团,完全无法再穿了。休息室衣柜里也从来不放备用的内裤,毕竟——他也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有在办公室做爱的一天:

        最后无法,他只能换了一身新的西装,挂着空挡,把白一鹤直接用一个小毯子卷成了蚕宝宝扛走。走之前,还把斑驳的不能看的床单、枕套拆下来,打算下楼扔掉。

        出门之前,他停顿了一下,按开了休息室里的排风。

        到时候就跟秘书说忘记关好了。他一脸正直地想着,不然满室精液混杂着淫水靡乱的味道,散都散不掉,任谁都得知道他们在办公室干了什么坏事。

        下次在外面做爱的时候不能把贴身衣物脱在床上,划重点。

        好在公司电梯下去就能直达停车场,不用担心被什么人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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