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物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散落了一地,厉淮撑在白一鹤的身上,扶着自己硬的快要炸了的鸡巴,一点一点地塞进了白一鹤饥渴的小洞。

        白一鹤的小穴已经一个多星期没有被触碰过了,紧致地仿佛稚子,娇嫩地似乎从未被操弄过,厉淮刚操了一个龟头进去就被他绞吮地又爽又痛,惩罚般地咬了一口他红肿的小乳头,急促地喘息着平复射精的欲望:“别——别夹……嘶,小坏蛋,要夹喷了……”这要真的被他夹一下就射了,可就丢人丢大发了。

        白一鹤疼地眼泪汪汪,厉淮怎么好像又变大了,他有些吃不住,长长的睫毛都沾上了盈盈的泪珠。厉淮不住地抽气,进去的一瞬间他整个人连尾椎骨都发麻,白一鹤紧地他都有几分疼,小穴里的嫩肉用劲绞着他,仿佛要榨干一般。

        他的鸡巴本就粗长傲人,被小穴的媚肉层层推阻,这么一下子,竟只囫囵进去了一小半,白一鹤在那儿娇气地直打哭嗝,又嚷嚷着痛又哭喊着痒。小穴一张一合地死死咬着他,纤细的长腿也箍着他的腰不让他离开半分。

        厉淮无法,只好低头轻咬上他胸前肿胀的乳粒,一手摸到两人的结合处,手上立刻就沾上了黏糊糊的水迹,用手指在小穴外面来回按揉,另一只手也在前面轻轻撸动着白一鹤的小肉棒。

        “小白乖,放松点,你都快把我棒子夹断了……嘶——乖,让我进去……”厉淮沙哑着嗓音,用手指小心翼翼地在穴口刺探,胯下鸡巴也试探般的一点点地往里挺。明明知道Omega发情期不会那么容易受伤,也不敢再对他太粗鲁。

        “怎么……啊……你怎么又粗了呜……”白一鹤被发情期一波一波涌上来的情潮折磨地全身都发红,穴心痒地要命,巴不得厉淮赶快进来捣一捣,可是他的鸡巴也太粗壮了,涨得他觉得穴口都要裂开了。

        厉淮低低地在他耳边笑:“粗了还不好?老公鸡巴粗,享福的是谁?嗯?”

        厉淮故意对他说着些淫词浪语,灵巧的舌尖舔着他的耳廓就钻进他的耳窝发出啧啧吮吸的声音。白一鹤明明发起情来什么骚话都说的出口,却又是真真的脸皮薄,被他说的双颊滚烫,呼吸乱颤,小穴又噗嗤噗嗤地喷出一股水液。厉淮趁着小穴敏感之际,就着这股腻滑的淫水狠狠地就撞了进去。

        粗长火热的鸡巴把娇小的穴口撑出了一个圆圆的洞眼,白一鹤哭着尖叫:“不行了——啊——厉淮!疼……疼……怎么这么长……你要插死我了呜呜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