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淮被他哭的心尖发热,心疼的同时又升起了一股暴虐的情绪,恨不得真的就这么狠狠把他插烂,捣得他的小穴闭都闭不上,只能吃着自己的鸡巴咽着自己的精液。当整根鸡巴终于全部没入时,两人都忍不住“嗯”地发出了一声喟叹,白一鹤更是被这一下插得直接泄了出来。

        高潮中的身体更加敏感,白一鹤的身体就在他结实的臂膀之下细细战栗,小穴不住地收缩,几乎要把那根鸡巴挤出体外。厉淮眼睛都泛着凶狠的血丝,好不容易操进去的,这要是又被他挤了出来,他这根鸡巴也是差不多要废了。双手抱住白一鹤肥软的大屁股,厉淮毫无技巧、横冲直撞地在白一鹤紧致的穴内狠狠顶了百十来下泄火。白一鹤被他操地腰眼发麻,呜呜咽咽地搂着厉淮,猫似地叫着疼,却没有一点用处,只能勾起厉淮心中更大的火。

        似乎是觉得这个姿势操得还不够深入,厉淮跪坐在床上,往白一鹤腰下垫了个软枕,把着他的大腿根就把人下半身拎了起来,狠狠地就把他往自己胯下按,肏地一下比一下用劲,顶头略微有些上翘的肉棒顶着白一鹤的敏感点来回碾磨,听着他软嫩嫩的声音在耳边又想要哭泣又禁不住地浪叫,只觉得这一刻真是死在他身上都愿意了。

        好不容易那一阵子的火过去了,厉淮终于放缓了速度。身下的小可怜已经被操地满脸泪水,含含糊糊地抽泣:“呜……我讨厌你……厉淮……混蛋……你不疼我了……”

        厉淮扯着唇角,笑的又帅又坏,哑声道:“老公最疼你了。”说着,一边把自己的巨棒狠狠操进去,一边压着白一鹤的小腹往自己的鸡巴上迎,两个人的耻毛纠缠在一起,囊袋狠狠地拍打上白一鹤的会阴,死死地抵住他碾磨。

        明明被操的是肉穴,白一鹤却感觉自己的咽喉都被扼住了,他翻着白眼几乎不能呼吸,抓过厉淮的手,狠狠地咬上了他的小臂。小穴在快速而又莽撞的摩擦间生热,丰沛的淫液被操的“滋滋”作响。粗大的鸡巴在柔嫩的穴中来回挞伐,把粘腻的液体都捣成了细细的白沫。

        厉淮被他咬得狼性大发,握过他脆弱纤细的脚踝向上压到了他的耳边,直接把人翻了个对折。

        “看好了。”他粗粝的声音伴着喘息响起。

        白一鹤泪眼朦胧地抬眼看他,就见他拔出了自己的鸡巴,悬在白一鹤白嫩的屁股上方,手指探进无法合拢的穴口,沿着肉壁刮了一圈,带出了一摊黏液,随手抹在了他边上的臀肉上。

        厉淮握着自己的巨棒,抵上白一鹤馋地流口水的小穴,一点一点地把紫红色的鸡巴向里面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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