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祝修付出生命,他是甘愿的。

        同时也解释了一下,因为齐月肆不喜欢男人,因为他是男人,所以两人之间随便一点也没所谓。

        “谢谢父亲,我去找夫君了。”齐月肆站起身朝前走了几步,却在拉开门时,骤然回过头与祝天颂对视一瞬。

        他的头发绑的并不紧,回过头时,束发的丝带滑落,柔软的发丝随着他的头发散落在肩头。

        “麻烦父亲不要告诉祝修我与……他那位弟弟的事情。”齐月肆弯着眸子对祝天颂笑,似乎还想说什么,但是却又一瞬间闭上了嘴巴,朝祝天颂眨了眨眼睛。

        他的背影仿佛森林间最灵动的一头小狐狸。

        祝天颂捏着一杯齐月肆说苦的茶水,垂眸看了半响,才轻轻抿了一口。

        那是齐月肆刚刚喝过的位置。

        祝天颂摩挲了两下杯子,心想,这茶好像也没有那么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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