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月肆笑着躲他,说痒。
祝天颂最后给齐月肆系好衣服的带子,下意识的捻了捻手指,声音莫名嘶哑了一瞬:“已经穿好了。”
“谢谢父亲。”齐月肆坐到凳子上,抿了一口茶水,又呸呸几声吐了出来:“这茶好苦。”
祝天颂没有说话,只是淡着脸坐到了他的对面。
两人相对无言,事实上也真的没有什么好说的。
齐月肆想了想,还是放下了茶杯,端正的坐直了身体。
“父亲是不是想知道,为何我如此“不知廉耻”,竟然赤裸着身体让自己的公公帮忙穿衣服?”
“你是祝修的娘子,自然要注意礼义廉耻。”祝天颂淡淡的说道。
“可是我们都是男子。”齐月肆这样解释:“父亲放心,我并不喜欢男人,我只是喜欢祝修罢了。第一次见他时,我就觉得把命给也是值当的,所以……”
祝天颂顿了一下,他知道齐月肆再一次的正经回答他先前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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