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朝大旱,几月无雨,太阳毒辣的灼烤着大地。

        齐月肆侧躺在榻上,撑着头看着小厮取下已经融化的冰块。

        最近实在太热了,齐月肆恹恹的,不爱动也不爱说话,连笑容都少了许多。

        祝修看在眼里,急得嘴上都因为上火冒出了个泡,这不,刚刚又风风火火去管家那儿要冰块去了。

        齐月肆喝了一口凉茶,他随意的解开腰带,把玩着手下的绳子,他百无聊赖的翻了个身,衣服从他的肩头滑落。

        门外传来细微的脚步声,齐月肆本以为是祝修,正想黏黏糊糊的跟他撒撒娇,结果进来的竟然是祝天颂。

        要知道,从进府的这近一个月里,齐月肆就没有见过这德高望重的丞相大人几次。

        “爹。”齐月肆丝毫不觉得现在自己衣衫不整,反而懒散叫了祝天颂一声,也没有起身的意思。

        但是让他改掉粗鄙习惯的祝天颂竟然没有发表任何意见,连面上都是淡淡的。

        “可是因为这天气而不舒服?”他鹰隼的眼睛眯了眯,放在一寸一寸的扫视着齐月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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