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一场不入流的调教开端,草率地凑成一对儿,只因他们都是欲望的奴隶。
肉杵频频擦过凸起,来回撞击,前列腺是操控淫液的开关,越顶阴茎越湿,从顶端漫溢过一整根,把黑亮的耻毛都纠结起来。年轻总监轻哼着,浑身泛粉,快感像毒瘾一阵阵攻击着肉体和精神,他有些害怕自己会在无意识中突然喷精。
“想……嗯,想……射吗?”叶响在沉浮中搂着对方的脖子,喃喃不知在问谁。
穆昀燊粗重的鼻息喷在他脸边,像要奸污他的耳道,“想。”
“先把我肏射,再让你射,嗯?”
这回奴隶没像往常一样很快应下,而是闭紧嘴,继续不紧不慢地插着。叶响等得不耐,干脆伸手绕到脑后把绑在眼睛上的领带松了。
穆昀燊没来得及制止,看到布料滑落在胸口,立马惊讶地抬头看他,眼里有明显的惶恐,叶响突然一笑,抬手把他的脑袋按在自己颈窝里,闲闲道:“继续。”
穆昀燊没动,呼吸一阵阵地打在叶响身上,肩膀竟微微发抖。
“你怎么了?”叶响感到奇怪,自己有这么可怕吗?刚刚不是挺听话的么,难道看到这张脸就做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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