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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发男人把年轻总监抱到床边,想了想,直接一把将人丢在床上——维持着下体插入的姿势。

        随后像猎犬一样跟着扑了上去,体内的阴茎还是滑出了一截,血管缠绕的表皮蹭动肠壁,把叶响刺激得脚趾紧绷。

        “胆子挺大,”嘴上这么说,语气却微妙地上扬,他环手把胸前健硕的背脊下压,鼻尖埋在对方颈窝里嗅了嗅,没有体味,只有暖融融的体温蒸出的热意,人体最原始的风味。

        “我可以动了吗?”穆昀燊压着嗓子问。

        刚刚做那么狠你怎么不问?叶响腹诽,没有说话,故意扭腿用后面夹了一下他。“呃……”感受到贴着自己的胸口紧绷了一瞬,奴隶皱眉改口道:“主人,贱狗可以肏你的屁眼吗?”

        “……”叶响在黑暗中微微张嘴,半晌,才别扭道:“不要什么屁话都问。”

        “是,主人……”男人用胸口蹭着对方往上移动,硬起的乳粒摩擦下面光滑的胸肉,像淫虫钻入血管,鼠蹊升起麻痒,性器几乎同时硬得发疼。叶响忍不住咬牙曲起身子,却让自己更贴近男人怀里,他听到很小的笑声,然后臀部黏上了一双手。那手色气地揉捏软肉,食指像刮刀一样从外往里挤,又展开五指包住它们往外拉。穴里的阴茎再度抽插起来,速度不快,估计也怕伤着自己。

        叶响攀着奴隶的背挨肏,水床弹性极好,每次冲撞都让腰部陷得很深,他挺起上身迎接兜头浇下的欲火。性器被挤在两人中间,被撞得左右甩动,前列腺液淌了男人一肚子。

        他在连绵的交媾里高仰脖子看到了一片黑沉,因为没有星子,所以感觉比黑夜更闷。这场性爱带来的全部感官都来自声音、温度和疯狂的触摸,在断续的换气中,他猛地深吸一口,手指用力掐住男人的肩,留下浅红的指印。

        他们还是做爱了。在“互不知情”的情况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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