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手机响了,是一串座机号打来的,不过我问了半天没人回答。”
陈丹玄微微蹙眉,接过手机,瞧了眼来电显示后同样疑惑,“喂,请问您是谁?”
陈藜芦不再说话,被冻住的心完全没了跳动。
他忽然觉得自己愚蠢可笑,也为过去自己的悲天悯人觉得讽刺。
其实一直以来是他在阻扰陈丹玄去过自己想要的生活,更是他一直在阻扰陈丹玄的幸福。
没有了他,陈丹玄会过得很好。
曹赤辛说的没错,他是真正的罪人。
泪水滚落,滴在桌子上,成了绝望的幽潭。
得到很长时间的沉默,陈丹玄只当骚扰电话,对张欣雅说:“估计是误打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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