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械的电子音猛烈敲击着陈藜芦焦灼的心脏,他生怕对方不接,又怕对方接起,不知该从何说起。
几秒的时间过得漫长,许久,陈藜芦耳边总算传来另一边的回复:“喂?”
女人轻柔的声音令陈藜芦瞬间如坠冰窟,他胸口落下的巨石压得他讲不出半个字,只能怔愣地低头看着眼前座机屏幕上显示的数字一遍遍确认,是不是他拨错了号码?
张欣雅皱眉,又问了一句:“喂,您好,请问您要找丹玄吗?”
陈藜芦握住话筒的手用力到骨节泛白,他生生将嘴唇咬出血珠都不让自己发出一声。
心脏麻痹的痛苦似乎比曹赤辛强奸他还要让他难受,还要让他不能接受。
为什么是张欣雅接的电话?现在是晚上,他们两人是住在一起了吗?
陈藜芦六神无主时,电话里传来了他原本想听到的男人音。
“小雅,怎么了?”洗完澡的陈丹玄从身后抱住张欣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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