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屠苏不答,前路漫长无际,他似乎只是受享着行路的乐趣。

        乐无异想要追问,却感觉到腰际有热度攀爬而上,狎昵摩挲。

        剑客修长美妙的手,此刻攀于少年细柳似的腰肢,每一次抚摸中暗藏的挑逗都足以勾起不设防的羞赧,却无一丝下流冒犯。

        乐无异忍受着腰侧处虫蚁攀爬一样的酥麻触感,于百里屠苏的注视下,解开方才已然松垮的衣带,露出喜服之下浅色里衣。

        只闻布帛碎裂之声响彻静夜。

        “无异?”百里屠苏怔怔道。

        乐无异并不看他,只将手中雪白布帛攒作数条,倾身便要向百里屠苏腰间缠去。至此时,百里屠苏甫才明了乐无异真正的意图。他止住乐无异的动作,抚触中甚至有一种难以自抑的暴躁:“无异,你不必待我这样好。”

        “我是毁掉你前路的人。

        完满姻缘,燕尔温存,花轿跌落的那一刻,一切都不复存在。

        甚至那风姿玉立倜傥桀骜的好郎君,也不知是否仍旧活着。

        布帛抵在胸腹处,很快被血液浸润出刺人的颜色,像打湿了的花,最终坠落泥尘与马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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