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日北洛离开长安,回返天鹿城,丫头们私下谈及,只道北洛是回天鹿城预备聘礼的。

        见信鸽不肯离开,乐无异取来食粮喂去两颗,食指拱一拱鸽子圆圆的身体:“快去快去,你到了,他们只会开心,开心了,自然会喂你东西吃的。”

        鸽子闻言终于挪身,羽翅振声过后,却不见飞走的痕迹。

        “怎么还是不肯走,都说了他们会喂你东西吃,尤其是天鹿城的那个,他头脑虽有些奇怪,却慷慨得很,别说是喂食,就算是为你挑一只精壮孔武的雄鸽……”乐无异抬起头,不大耐烦的神色僵在脸上,“咦?”

        “头脑奇怪?”

        北洛闲闲倚着花木虬结的枝干,任由落花歇在肩头。

        长指交叠,虚虚拢着颤抖瑟瑟的信鸽。

        “你不是回了天鹿城?”乐无异问道。

        “回天鹿城只是有事要办,如今事情办妥,自然来长安见你。”男人倾身向前,俊眉修目,风姿玉树,若果此刻正值月上梢头,活脱脱便是一位夜探香闺的风流郎君。不过,郎君的笑意不似话本中那样温柔含水,“昼夜不休赶过来,却看见你写信,你说说,你方才都说了什么,头脑奇怪、慷慨、精壮孔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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