渗人的寒意从背后袭来,以惊人的速度蔓延至乔拙的全身。

        他从脚心开始发冷,足以将整副躯体封冻的寒意快速地爬上小腿、大腿,再到臀、腰、胸脯,最后上涌到脸和脑。

        血色自面颊上褪去,乔拙的脸上泛了层霜白,犹如被冻至结晶的蜂蜜。

        这个冬天曾经是他过得最温暖的冬天之一。

        但现在不是了。

        他体会到了迟来的冬日严寒,就在这个假扮成孙义的男人身下。

        男人喷出的气息本是热的,可一旦拂到乔拙的脸庞上,霎时令他感到冰冷。

        冷的不是吐息,而是心。

        他就像一条被渔网缠住的鱼,无论如何颤抖、挣扎,都破不开密集、结实的网。

        男人俯下身,薄削的唇抵在乔拙的耳畔,凝声道:“你逃不掉的。”

        与此同时,男人强势地掰开乔拙的两条大腿,将胯间的硬烫阳具挤进分开的腿间,狠力地顶了一下,其涵义不言而喻,既是欲望,也是威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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