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前时分,一半大少年破门而出,冲出了沈氏医馆。

        少年人生得模样俊俏,身段是小白杨般的挺拔、匀称,本该是受姑娘们喜欢的俊公子类型,可惜这位小公子的精神好像有些错乱,不大正常。

        只见他神情恍惚,发髻凌乱,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口中念念有词地乱跑一气,看见他的人都像白日见鬼,先是一愣,再是一惊,最后连连退步,给他让出道儿来。

        这位丢了魂的少年不是别人,正是姚家的金贵小少爷——姚谦。

        也不知沈傅湫与他单独讲了些什么话,把人给刺激成了这样,半疯地跑走了。

        书房门大开,晓选进了去,问:“师父,要派人去追吗?”

        “不必,青衫镇上无人敢动他。”沈傅湫道:“至于是去是留,这得看他自己。”

        沈傅湫无意干涉姚家的家事,姚谦留在医馆固然可以牵制住姚夫人,却也可有可无,不至于起到关键性的作用。

        而且姚谦性格冲动,脑子容易抽筋,兴致上来了做事便不过大脑,太没节制,也太危险,继续呆在乔拙身边实在是令他难以宽心。

        当沈、姚二人谈话的时候,屋内的明磬尘跪坐在乔拙身边,看着裹成一团的被褥轻笑,“行啦,别躲了,他们都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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