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每当碰上乔拙,沈傅湫的“瞎讲究”就会被打破。
比如眼下,明明不是个适宜纵情的环境,乔拙的身上还带有淋雨后的潮湿,展露的身体也并非只属于他一人,以沈傅湫的性子,本不该情动的,可他就是控制不住地被吸引,遏止不了翻腾的欲望。
心和身体,皆是如此。
沈傅湫涂好自己的茎身后,把罐内剩下的脂膏都挖了出来,以两指探入乔拙的后穴内里,将脂膏抹了进去。
空掉的圆罐被他扔到了地上,咯噔一声脆响后,又骨碌碌地转了几圈。
冰冰凉凉的脂膏染上了沈傅湫的体温,再进到乔拙的身体里,很快便被热度给融化了,起初因为紧张而绷紧的窄道在手指不停戳弄的过程中,变得逐渐柔软起来。
“唔哼……唔……嗯唔……”乔拙蹙着眉头,抿起的唇间不间断地漏出低低的吟声。
乔拙的菊穴正被沈傅湫插入了两指做扩张,而女穴则在被小白的龟头玩弄。
在乔拙的请求下,明磬尘不再用马眼逗弄他的阴蒂,转而将龟头挤进紧窄的花唇间,但是并不深入,只在穴口处密集地捣,先是一个龟头,待到阴唇被捅得绵软,适应了异物后,再加到了第二个。
这还没进入正题呢,仅仅是个前戏,前后二人就已经把乔拙给弄得身子发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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