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血的白发、白衣,精致姣美的容貌,苍白到几近病态的肌肤之下,是清晰可见的青色血管,还有那双妖冶的、仿佛能蛊惑人心的暗红眼瞳,无一不透出诡谲之感。

        他就好像是误入人间的山中精怪,勾着狡黠的笑意,游刃有余地挑逗着愚笨的老实人。

        “不、不用管我……”乔拙摇头,“小白,不要忍,我知道你难受……唔……插、插进来……”

        明磬尘面上仍是笑的,但他的内心却并非表露出来的这般平静。他原本已经做好了打算的,只要乔拙表现出害怕,或是后退,哪怕是半点的犹豫,他都会立刻放乔拙走,再不纠缠的,可是乔拙非但没走,甚至主动向他靠近,送上了自己。

        明磬尘不明白,他不知道为什么这世间会有这样不求回报的人,即使是他自己,在最初接近乔拙的时候,也不是抱着纯粹的情感的。

        他探出舌尖,舔了舔乔拙的喉结,道:“我没有忍,看到哥哥舒服的样子,我就觉得开心。”

        明磬尘已经将脂膏涂抹到了柱身上,他涂得不匀,许是因为心神不宁的缘故。

        随后他便把小圆罐抛还给沈傅湫,后者擎手,一把接过了圆罐。

        在他们二人的谈话间,沈傅湫也已褪下裤子,将被亵裤包裹的阳物释放了出来。

        沈傅湫作为医师,也可说是出于他本人的性格原因,是有些洁癖和挑剔的,用晓选的话来说就是瞎讲究,不肯轻易放下身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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