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沈傅湫这么说,柳大发顿时只觉可笑,“沈医师,难不成你也信天打雷劈这类荒诞无稽之谈?”
“呵,谁知道呢。”沈傅湫也笑,只是这笑意远未达眼底,“你得这样发誓,若你今日所言有半句谎话,不日便会七窍流血,全身如有蚁噬一般疼痒难耐,即使抓心挠肝亦止不了半分痒,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沈傅湫所说的症状太过具体,柳大发不免顿感恶寒。
柳大发脑筋活络,几乎是眨眼之间,就看懂了沈傅湫眼底的讥讽,和他话中所含的恫吓之意。
这不是在让自己发誓,而是赤裸裸的威胁。
假若他敢说出这份誓言,再继续咬死乔拙不放,恐怕这医师便会使法子对付自己,要自己同誓言所说的一样,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柳大发想不通,区区一介医师,怎会有如此胆量,可这并不妨碍他天生就是贪生怕死之辈,被吓得不敢轻举妄动,生怕这一冒险便会害了自己。
一时间,柳大发被沈傅湫唬住,不敢发誓,却又碍于姚夫人的身份和昨夜谈好的报酬,因而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句完整话来。
姚夫人在内心暗骂柳大发就是个上不得台面的鼠辈,面上却不见端倪,只是讪笑道:“此人人品极差,当初来姚府便是使了手段,行了贿的,怕是早已盯上姚家的财物,蓄谋已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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