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只得眯起左眼,艰难地用另一只眼看。

        只见小白头上裹着兜帽,下颌处系了根绳儿用以固定,但这帽沿在奔跑的途中被风吹得有些靠后,露出了前额的些许白发。

        乔拙急忙探手,将他的兜帽往下拉了拉,把那一抹白色给遮住。

        即便自己已经这般狼狈,他也不忘忧心小白。

        而另一边,沈傅湫根本没心思和他们多费口舌,就偷玉佩这事儿辩出个所以然来。

        因为玉佩究竟是谁偷的,姚夫人心中肯定再清楚不过。她之所以搬出柳大发这个人证,且执意认定乔拙就是窃贼,定是有她自己的原因。

        今日的责罚,并非因玉佩失窃而引起,而是姚夫人存心针对乔拙,才会牵出这桩事来。

        争辩是不可能得出结果的。

        所以沈傅湫轻轻一哂,道:“这位人证,你不妨对天发誓,来证明你所说的句句属实,绝无半句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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