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简直是赤裸裸的勾引。
换作任何一个人说出这话,都会带有暧昧的情色,但是乔拙说得认真,神情也严肃,尤其他这张脸长得板正,浓眉大眼的,就这样睁大了眼睛盯着沈傅湫瞧,里面没有掺杂丝毫的情欲,反而承载了羞耻,还有下定决心后的执意。
下体像没了闸门的水泵,小腹发烫,不住地分泌着淫液。
沈傅湫为他脱下外裤,里面只剩一条内裤。
隔着薄薄的一层布,阴茎的形状清晰可见,龟头顶端已被溢出的水洇湿,一圈深色的水痕印在内裤上,而底下的肉洞出水更多,布料被吸附在肉洞口,不仅被水打得湿透,甚至还有水珠在往外渗,顺着腿根缓慢地往下流。
随着乔拙的呼吸起伏,下面的两张小嘴仿佛也在急促地喘息。
沈傅湫看得眼热,若不是有裤子包裹,此刻怕是已经一柱擎天,直挺挺地抵到肉洞口了。
他深深地吸了几口气,稳住情绪,问道:“怎会这样?我给你的玉势呢?”
“对不起,我拿出来了。”乔拙从袖中取出被巾帕裹住的玉势,递给沈傅湫,“沈医师,我昨晚实在受不了了,便取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