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上了马车之后,坐在座椅上晃了一路,裤子不停地在裆间摩擦,磨得他又开始出水。

        他不想被沈傅湫发觉,所以才会一直躲在角落里不动,岂料他都这般忍耐了,最终还是被沈傅湫察觉出端倪。

        沈傅湫要探过头去看,乔拙慌忙直起身子去挡。

        “您别看、别看那边……”他的裤子都湿了,不用看也知道,座椅上肯定也留了水痕。

        沈傅湫已然发觉这是乔拙自己淌出来的水,他嘴角微微上扬,说出口的话却仍是一无所知般的正经话,“可能是昨晚车厢里进了小动物,我去叫晓选来清理一下。”

        “不要!”乔拙惊呼,他不能让晓选一个小孩儿也看到。

        既然已被沈医师发现,乔拙索性破罐破摔地揽上了对方的肩膀,用自己的身体遮挡住他的视线。

        乔拙一条腿支在地上,另一条腿则屈膝顶进沈傅湫的腿间,他虚揽着对方,道:“是我出的水。”

        沈傅湫一时间没说话,仰起头注视着乔拙。

        乔拙见他没反应,便咬着牙说道:“沈医师,我下面淌水,止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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