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发了狠地往男人脸上抓去,后者因射精的快感而松懈下来,猝不及防地被乔拙的指甲给挠伤了侧脸。
乔拙的指甲修剪得很短,但他下手重,丝毫没有手下留情,指甲抓过的地方刹时就没了表皮,鲜血涌出,乔拙的指甲缝中还嵌进了连血带皮的肉渣。
“婊子!你敢伤我!”男人被他激怒,抬手就是一记耳光落到乔拙的脸上。
乔拙被他打得歪过了头,脸颊立刻高高肿起。
男人松了手,向后退开,不再钳制着乔拙。
肉洞失去了堵穴的大屌,立马像失了禁一般地往外淌着精液。
而没了支撑的乔拙则双腿发软地踩到地上,身子抖得站都站不稳,他顺着墙面一路滑落下来,直至一屁股坐到了冰凉的地面上,才总算能安下心来地大口喘息。
男人居高临下地看他,眼神轻蔑,问道:“贱人,你要转交什么?”
他把人肏得都瘫在地上了,才想起来问对方的来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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