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每每将他往上顶起时,乔拙的大脑都会有一瞬的放空,待到落下时,乔拙的阴户便会重重地撞到男人硬实的胯间,他的两瓣臀肉不停地与囊袋相击,随着身体的起起落落,发出啪啪啪的声响来。

        乔拙先是嘶喊,双手不断地捶打男人的肩颈、胸膛,但是男人不为所动,仍是把他怼在墙面上狠干,到后来下体实在是疼得不行了,乔拙喊不动,也捶不动了,两条手臂便无力地垂在身侧,他就这样瘫软着身子,任由男人在他的穴里驰骋。

        乔拙感觉眼前发黑,也不知是屋子里太暗,还是他被干得脑袋发懵,眼睛也看不清了。

        整间铺子就像一座巨大的牢笼,被无尽的黑暗侵占,又像是恶兽的巨口,将乔拙囫囵地一口吞下,让他跌进绝望的深渊,无论如何呼救、挣扎,最后都只会被嗤笑着吞噬。

        乔拙睁着眼,张开五指想去抓住什么,然而指间唯有无形的空气流失而过。

        他抓了个空,心里也空落落的,仿佛缺了一角,寻不到一丝希望。

        乔拙的身体在男人不知疲倦的冲撞下不间歇地耸动,腰背被磨得火辣辣的疼,而女穴在这般打桩似的反复中也由最初的剧烈疼痛逐渐转为麻木。

        乔拙先前被姚谦所伤、未好透的伤口再次迸裂,男人借着血液的润滑进进出出的倒也顺畅,肏到后来,穴里倒也分泌出了湿黏的液体,让抽插的过程变得轻松了一些,但乔拙已经分不出心神去感受了。

        乔拙失了神,不知自己究竟被男人抵在墙上操干了多久,直到男人把滚烫的精液射进穴里时,他才堪堪回过神来。

        “畜生!”乔拙回神后的第一件事便是张嘴骂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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