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嫁过来时和家里闹得不愉快,这么些年,也只和亲弟弟有过一些书信来往。

        乔母天生体质差,小毛小病的不断,但她也习惯了,捱一捱也就过去了。

        她很少气急,怕影响到本就不怎么好的身体。

        因此,和她相识多年的陈大夫见她表现得这样着急,也不敢怠慢了。

        “咋了,你家老幺出事儿啦?”陈大夫问道。

        “别乌鸦嘴!是个小孩儿。”乔母也不知该怎样介绍,便直接叫老陈闭嘴不要多问,跟她回去就是了。

        陈大夫还站在乔拙屋外,就打眼儿瞧见了那一头惹眼的白发。他愣住,先是看了眼乔母,随后压低声音,悄悄地问道:“明澜,这是……”

        “少问几句,快过去看看,这孩子刚吐了血。”乔母打断了老陈的话,催促他快些去看诊。

        陈大夫坐到床边,抓过男孩的手,帮他把了脉,然后扒开他的眼皮,仔仔细细地瞧了好一会。

        乔家母子二人一齐站在边上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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