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的。”乔拙道,“我和我娘也要走了,这几天叨扰医馆了。”
孙义闻言,先是露出一个略为吃惊的表情,而后很快,又作出一副释然的模样来,“也是,既然沈馆主都不在了,这医馆也没什么好的,你们自然是要回去的。”
乔拙蹙眉,孙义的话听在耳中怪怪的,可他又弄不明白究竟怪在哪里。
孙义见他面带困惑,心想着这是个好忽悠的呆货,便自顾自地说了下去:“唉,小兄弟,沈馆主对你肯定是比对我们好的,毕竟你是他的情人,他不可能也拖欠你工钱啊。”
乔拙连忙摆手,道:“不、不是的!我和沈傅湫不是那种关系!”
“小兄弟,我们都叫他馆主,而你都直呼其名了,你们这关系还一般呐?”
“是他让我这么叫的……”乔拙小声地道。
“哎哟,除了那些小情人们,我还从没见馆主让谁直呼过他的名字。”
沈傅湫不是会在乎虚名的人,不论是大夫、馆主,亦或者有人叫他看病的、姓沈的,他都照单全收,从不加指正,在他看来这不过是个称呼罢了,知道叫的人是他就行。
孙义此番话,意在说沈傅湫私生活混乱,有许多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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