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兄弟,我是医馆的大夫,姓孙,单名一个义字,义气的义,我比你虚长十几岁,你叫我老孙就好。”孙义站在门板外面,跟乔拙介绍自己,他的姿态放得低,和初见时判若两人。

        孙义这副和善的样子令乔拙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脑子不活络,有时还会有点一根筋,几乎从没和孙义这种见人下菜碟,人话鬼话一道说的人打过交道,他一时间想不明白,为何孙义前后态度差距如此之大,但对方都和和气气的了,他也绝没有平白给人看脸色的道理。

        “你好,孙大夫,我叫乔拙。”乔拙没有改口叫他老孙,只是再次问道:“请问你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的……小兄弟,能不能先让我进去?隔着扇门说话多累啊。”孙义往身后张望了几眼,走廊里的油灯不知何时灭了,黑黢黢的。

        乔拙移开身子,把门敞开,让孙义进了屋。

        他们围着小木桌相对而坐,当中摆着孙义带来的烛台,烛火摇曳,跳跃着映在两人的脸上。

        “小兄弟,真对不住哇,你来那天我态度不好,是我不对。”孙义坐好后的第一句话就是道歉。

        “……没事的,孙大夫。”

        “唉,真对不住你和你娘啊,那天我是在气头上才会态度那么差,我不该乱撒气,殃及你们的。”孙义捶胸顿足的,看着很是懊恼。

        乔拙不是个斤斤计较的人。他虽气孙义对他们的恶劣态度,但对方都和他当面道歉了,他也不至于一直抓着不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